司蕴笑着,轻拍了下梅友乾的肩:“日后就不用去黑市卖药了!你看我拿你当朋友吧?什么好事都想着你!”
“多谢你了!”梅友乾叹息,“可我如今哪里还有这个精力?”
司蕴一脸神秘,低语道:“最重要的是底下有个地窖,可以存放你那些见不得人的药,位置很隐蔽,一般没人能发现!”
“那我先看看去?”梅友乾眼眸一亮,这可真是想睡觉,有人递枕头?
司蕴嗯了一声:“你去找周嬷嬷!记得赚的银钱分我一半!”
“那都好说!”梅友乾笑起来,转身快步离开。
司蕴脸上笑意渐收,转身时,傅稹已寻出来。
“你跟梅友乾说什么?说那么久?”傅稹牵起司蕴的手。
“没什么,问问爷的病情!”司蕴垂眸说完,欲走,被他扯进怀里。
暮色渐暗,春风轻拂,树影摇晃,院子里那棵白梨树长出嫩芽。
“几日不见,都不想我?”
傅稹的声音,低沉且沙哑。
司蕴神情僵直,她用力呼吸,鼻尖嗅到不属于他的味道。
是从未有过的味道。
不像胭脂味,不像男子熏香,更像是独特的女子馨香。
沾了一身。
她猛地推开傅稹,眼底浮起一丝厌恶。
“怎么?还在生气吗?”傅稹满眼错愕,他的气早消失殆尽,她怎么还能在生气?
“爷先沐浴更衣吧!”司蕴面无表情说完,转身回耳房。
傅稹孤零零地立在院子里,垂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襟,神色略显惘然,随后快步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