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蕴很无奈,她也不想来触霉头。
但她没得选。
为了出府,她同傅稹商量了好几日,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他自己倒每日都要出府去吃香的喝辣的,沾染一身奇特的香味回来。
昨夜他终于松口,只要她肯跟他去祠堂祭拜祖先,他就领她出府。
照理说,后院女子不能祭拜祖先,但男子成婚之日,可携带新妇一起祭拜祖先。
所以若是傅稹领着她拜了祖先,这名声就算是彻底毁了,连带着家风家德都受人诟病。
往后别说京中贵女,就是寻常人家的姑娘,也没有愿意再嫁进来。
司蕴敛去思绪,微笑道:“大夫人,我如今已是国公爷的人了,自然要跟着爷,一块来祭拜祖先!好让祖先们都认认!”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大夫人瞳孔地震,气得手指颤抖,怒斥:“你疯了!”
“简直痴心妄想!”二夫人气愤道,“就算行了纳妾礼,你一介妾室,也不够格入祠堂拜祭祖先!”
想当年二夫人生下傅湘,都没能入祠堂拜祭祖先,直到掌了中馈之权,才让进祠堂观礼,时至今日还总让人挑剔行为举止不够端方。
“你现在还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鬟!以前教你的规矩,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快退下去吧!”三夫人沉着脸附和。
“也就是二哥纵着你!你现在脸皮愈发厚了!”傅裕更是接受无能,对傅稹说,“二哥,女人不能太宠!她这性子,你一宠,她能上天!”
司蕴冷眼瞧着,唇边噙着一抹笑。
她竟以一己之力,让成国公府的三房如此团结,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