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沾染着血渍,已经干涸。
“你日后还是别同嘉飞公主她们走得太近!公然逛青楼?这还得了?”傅稹深知司蕴脾性,她胆子再大,不会大到去逛青楼。
这一定是嘉飞公主和谢静姝的主意!
想是这么想,但他发的脾气可一点也不小。
“我也觉得奇怪!我们本来在放天灯,正要放呢,谢姑娘突然就推着我走,非要带我来莺楼看热闹!”
司蕴攥住傅稹的衣袖,鼻尖再次嗅到熟悉的异香,她用力朝着傅稹的脖颈处嗅去。
傅稹瞪大眼,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之色,手足略感无措,僵直着。
“你抱夭夭姑娘了?”司蕴这会子十分确定,傅稹近日身上总沾着一些若有似无的异香,与夭夭姑娘身上的如出一辙。
“怎可能?”傅稹大惊失色,双手扶着她的臂膀,将她推开一些距离,淡定道,“我到的时候,夭夭姑娘已经伤重昏迷,哪轮得到我抱?”
“是吗?”司蕴半信半疑。
“皇上瞧上的女人,谁敢觊觎?”傅稹虽不确定,但伴君多年,帝王方才看夭夭姑娘的眼神,满是占有。
“皇上真要封她为妃?”司蕴想到前世窈妃要置傅稹于死地,她眉眼徒然亮起,紧张道,“夭夭姑娘倾慕你已久,你可不能让她进宫为妃!”
她本意是想劝诫傅稹小心夭夭姑娘,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你近日怎么总疑神疑鬼的?”傅稹沉声轻斥。
“……”
疑神疑鬼?
司蕴眼底忽而黯然一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神色怅然若失。
是她疑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