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看着跟小学生似的端坐在对面的‘话痨鬼’,唐司晨扬了扬下巴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才不是东西。”双眼通红,在她拍戏的时候,他不知道躲哪里又哭了一场。
唐司晨:“……”她第一次听到,这么骂自己的。
‘话痨鬼’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赶紧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我是东西,也不是,我不是,我是……”越说越乱,最后急得他又差点哭了。
独自自言自语的时候,他话多到能逼疯唐司晨,现在面对面对话,他又紧张得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好像几百年没有人交流过一般,生疏而恐慌。
“行行,我明白你的意思。”赶紧打断,她怕他再次水漫金山,把她房间给淹了。
“这样,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嗯嗯。”
“你是人吗?”
“是。”
“活人?”
“嗯。”
“那为什么其他人看不见,摸不着你?”
‘话痨鬼’垂着头沉默,似乎在组织着语言。
唐司晨默默地等着,没有开口催促。
“你是不是能跟动物沟通?”
没想到他沉默许久,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