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迟的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祁阔手指微微发颤,给周迟发消息。
“就算跟我分手,你也不能和别人谈。”
半晌没见回消息,祁阔眼底发红,执拗又疯魔,模样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怖,他忽然想到杨启一开始就跟他说过的“周迟这种人,不值得付出真心。”
如今,他眉眼森冷,不自觉地也跟着当时杨启的口型,呢喃道:“见异思迁的...”
轻轻念出了最后两个字。
“婊.子。”
头脑昏昏的骂完这句话,祁阔忽然抬手又狠狠给自己一巴掌,他脑袋重新埋进周迟的枕头里,咬紧牙关,幻想周迟就在他跟前,那两枚有点内陷的红豆就悬在他鼻唇之间,诱人得很。
亦真亦假的幻境里,他探出舌头,却不似平时那般温柔的舔弄。
而是发了狠一般的拿牙齿厮磨着,咬得鲜血淋漓,然后再轻轻舔舐当作安慰。
祁阔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硬物粗鲁套弄着,眼角湿润,恨恨的想道。
周迟,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声粗喘过后,祁阔张开右手,将掌心涔涔滑落的白色液体尽数抹在床上,眸色浓郁得发暗,眉头下压,有种凶狠的意味。
静寂片刻,周迟眉头皱起,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问:“你说什么?”
他不愿往那种地方猜,只是想想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周迟极力隐住心底的厌恶,撤后一小步,心道这年近三十岁的男人竟然整日脑子里都装这些东西。
也难怪公司最近会出问题,会混成那副德行。
幽幽的灯光描摹着男人面庞轮廓,陈嘉行双手撑在台面上,眸色深邃又暗,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兀自微笑道:“怎么那么惊讶。”
少年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大,看上去有点难堪的样子,倒显得懵懂无知,带着点初出社会的清澈,像不太能理解他说什么话似的,却还是抿紧了嘴唇,高挑的身体贴近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