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觉得感情这种东西,看缘分,强求不来。且从大山里艰难考出来,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他的心态比一般男人更保守、也更谨慎。
双手把着男生两条修长的腿落在肩头,他目光幽深的端详了一分钟,复而探出猩红舌头,又要往那处湿湿黏黏的钻去。
“等等...”含着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又含糊不清。
深灰色的沙发,柔软到不可思议,周迟靠在抱枕上,仰着面,眉头紧紧皱起,表情不算好看,可仔细品咂,又似乎能从中窥见一丝痛苦的欢愉。
他闭着眼睛,怎么也不愿去看陈嘉行伏在他两腿间的不堪入目的场面。
这老男人怎么这么变态...精力怎么这么足,周迟被这种新奇的抚慰方式刺激得浑身汗毛直竖,深深的嫌恶之下,只想快点结束这耻辱的一切。
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周迟低垂着的小臂青筋遍布,骨节分明的手掌攥紧又松开,微微发颤。
才睁开眼,向来如黑曜石般璀璨又清明的眼里,现在像蒙着一层薄雾,飘飘忽忽落不到实处。
一只手深深陷入柔软的沙发,这种家具价格高昂,往往还需要预定很久,性价比极低,购买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成年人的世界更为残酷,极高的利益往往伴随着同等的风险,没有无缘由的好处,有也只是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陈嘉行是精明的商人,不会做任何赔本买卖。
显然,周迟也是。
当陌生极致的愉悦袭来时,周迟没发出任何声音,目光没有聚焦点,虚虚落在天花板上昂贵华丽的吊灯上,冷白的身体兀地发热发红。
两条长腿绞紧了男人的脑袋。
青涩有力的少年躯体,不算太细腻,出了点汗,好看的一塌糊涂。
“你在想什么。”
陈嘉行嘴唇湿湿的,像只饕足的狮子般,尾音都带着点愉悦的喑哑,他的吻落在周迟的眼尾,轻轻的摩挲着,把那点湿意也染了过去。
周迟恶心的侧过脑袋,侧脸十分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