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那孩子,你知道的,脑子活,爱钻研新东西。
他在财政部工作的大学同学撺掇他年后去魔都搞证券,他觉得是个机会,就把自己在中基的股份转给了打算继续做外贸的老三柳季。
柳季得给他二哥1.8亿的股份钱。
柳仲当时没急着催,但柳季这孩子实诚,觉得欠着二哥的钱心里不踏实,怕耽误二哥新生意用钱,就铆足了劲想快点把钱还上……”
她顿了顿,语气充满惋惜:“所以这半年,柳季是海陆并进,生意做得更拼了。
这次……就是押了六车皮的机械设备,想走陆路更快些回款。
谁知道……就赶上了那趟出事的列车……跟秦秘书长他们那趟车差不多时候,就是没他们那么幸运……柳季今年才31岁啊……”
李小云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留下孤儿寡母,6岁的孩子和一个据说值三四个亿的公司……隔壁柱子哥一头浓密的黑发一夜间就灰白了……”
肖镇听完,长叹一声。商场如战场,这国际列车上的匪患更是如同鬼门关。何柳季的遭遇令人扼腕。
“我知道了。让承功代表我们家,明天去送呈仪和帛金吧。他们是平辈,更合适些。”他沉声安排道。
作为总装负责人,他肩上的担子太重,无法亲自处理这些事,只能按计划于次日飞赴文昌。
未来,他必须将一半精力放在总装的统筹管理上,另一半才能留给心爱的航天科研。
何家小院的哭声隐隐传来,与南锣鼓巷的蝉鸣交织在一起,为这个炎热的夏天,添上了一抹沉重的悲凉。
肖镇站在窗前,望着隔壁院落的方向,目光深邃而凝重。
世事无常,前一刻是荣耀晋衔,后一刻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或许就是人生最真实的底色。
喜欢四合院局外人请大家收藏:()四合院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