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眼珠子几乎要黏在金币上,她死死拽着壮汉龙裔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鳞片里。
"两枚金币...抵得上咱们大半年的酒钱啊!" 她压低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火红的耳鳍不安地抖动着。
宋飞唇角微扬,感觉有戏,指尖轻敲桌面——
啪!啪!
又是两枚金币滚落在木桌上,金光在昏暗的酒吧里格外刺眼。
壮汉老板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鼻翼扩张喷出几缕火星。
他突然夸张地咳嗽两声,对着宋飞疯狂眨眼。
"哎呦!这位贵客您打听的事小的确实不知...”
“不过您远道而来肯定累坏了吧?"
他嗓门突然提高,"楼上正好有间上房免费招待!老婆子快带路!"
......
嘎吱——
年久失修的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老板娘领着宋飞来到二楼最尽头的房间,门牌上歪歪扭扭刻着仓房两个字。
"您请进!" 她堆着笑推开门,突然压低声音:"千万别点灯。"
房间比想象中整洁,一张铸铁床,墙上挂满各式锈蚀的锻造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