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诏狱,李敬业站在铁笼前,面色铁青。
“他什么都没说?”
“指挥使,他骨头硬,只说自己是个跑腿的,其他一概不知。”
李敬业上前,一把抓住信使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信使的脸肿胀,嘴唇干裂,呼吸微弱。
“跑腿的?”
他抽出腰间短刀,刀尖抵在信使的喉咙。
“你不是寻常家奴。你招式利落,手上功夫不弱。你嘴里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尊、复、计……是何意?”
“你们……什么也查不到。”
“不说,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信使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盯着李敬业的眼睛,那眼神里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忠诚。
“我……我说了,你们也活不了……”
“活不了?那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活不了。”
信使剧烈地喘息,眼球布满血丝。
“归雁阁……”
李敬业的刀尖停住,示意狱卒拿来纸笔。
“说清楚。归雁阁是什么?”
信使断断续续,语不成句,但李敬业和狱卒们拼凑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归雁阁……秘密组织……联络前隋旧部……搜集情报……成员遍布两京……”
李敬业的心脏猛地一跳。两京?长安和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