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习惯了各方面都最优秀,连骗色也要做得如此认真?难道他曾有心上人,如今种种只是对过往的模仿?难道他当真无情无义,所以演得再过火也无知无觉?
他与春离双手相执,那样近的距离之间,他低头凝视她的眼,肉麻得连真情侣也不及。
“……离,”他的嗓音比平日低哑了一些,“我可以抱你吗?”
春离更是想笑:方才不是已经那样使劲地抱过了吗?现在又来问?
“嗯……可以吗?”她稍稍歪头,并不作回答。
他似是苦笑了一声,不再寻求她的同意,将她往屋里牵去:“进去吧。”
春离却扯住他,面露一丝狡黠,道:“先别,你先告诉我,你现在是我的什么人呢?”
他便顿住,喉头滚动了一下才道:“……我属于你……离、春离。”
——他连这种时候都回答得那么夸张。
——为什么不说是道侣?情人?夫君?
春离仍是从容而引诱地笑着:“你说、你这个人属于我?”她扯松了他的衣袋,灵巧的手探入他的领中、在他的胸膛和腹肌上游走。“这颗心属于我吗?这条命都属于我?”
“嗯。”
“从前属意于别人?”
“不曾。”
“此话当真?”
“当真。”
“你从何时对我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