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崔谨冰雪聪明,不难猜到自己中了催情药,更明白药由她的好夫君元清所下,顿觉世事无常,曲折可笑。
万般纠结自苦,谨守父女本分,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敬畏的礼法算什么?
痛苦压抑,不敢面对的情思爱意算什么?
不惜以死相逼,求他不越雷池又算什么?
一时锥心刺骨,痛哭流涕。
崔授抬起小脸儿,小心翼翼为她擦泪,柔声哄慰:“身子还难受么?还是爹爹弄得宝宝不舒服?”
多年不曾行房与人交欢,崔授颇为不自信,又忆起中途她嫌太重太用力之类的话,怕自己没有伺候好宝贝,赧颜羞愧,“再来一次好不好?这回爹爹温柔些。”
崔谨心绪纷乱,如何有心情再同他行淫事,木然拂开他的手,将脸转向旁边,挣扎着要吐出仍紧插在腿心的疲软欲根。
哭着要爹爹的是她,冷漠推开他的还是她。
崔授面色倏然阴冷,一把推倒她,略微疲软的性器全部捅进花穴,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屄不痒了?”
才射过精不久的孽物又金枪挺立,强压着崔谨抽插操穴。
崔谨双眼通红,嘴唇颤抖,面对如此凌辱之言说不出半个字。
有那么一瞬,崔授几乎以为,她对他终于有了男女之情,到头来还是他痴心妄想么?
他恨得咬牙切齿,理智全无,“崔某养的好女儿,拿为父当泄欲的男妓?用完就丢。”
老登又开始鬼畜了,柠某:你就是玩具就是玩具就是玩具!(超大声地气老登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