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天平被击飞的瞬间——
魏旭的军刺已如毒蛇吐信般袭至,三棱刺尖在路灯下泛着幽蓝的寒光,直取工装男咽喉要害。与此同时,徐凡的身影鬼魅般切入战圈,他右手反握的战术匕首自下而上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刀锋精准斩向男人尚未收回的右臂肘关节。
"嗤!"
刀刃割裂空气的尖啸声中,工装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强行拧转身体,颈部以诡异的角度后仰,军刺堪堪擦过喉结,带起一串血珠。但徐凡的匕首已然及身——
"噗!"
随着刀锋如肉的闷响,暗红色的喷溅在徐凡的手背之上。
"呃啊——!"
工装男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完好的左爪猛地横扫。徐凡急忙后撤,却仍被指尖扫过其背心,三道深刻的爪痕瞬间撕裂衣服,在其背心划出数道血线。
魏旭眼中寒光一闪,抓住瞬息战机突进。手中军刺变招如电,锋刃由直刺转为横削,划向男人咽喉。工装男又是一个诡异的铁板桥后仰,刀刃擦着鼻尖掠过,带起几缕断发。
就在男人身形未稳之际——
"砰!"
白天平不知何时已再次冲来,右腿如战斧般抡出,战靴底重重轰在男人胸口。这一脚含怒而发,力量巨大。工装男踉跄后退数步,后背狠狠撞上路灯杆。
"哐当——!"
生锈的金属灯罩在撞击中,轰然砸落在男人脚边。男人佝偻着身子剧烈喘息,染血的工装下,胸口明显凹陷下去一块。
远处的街角阴影中,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浮现。
越野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停下,轮胎在路面擦出两道焦黑的痕迹。女人从车窗探出半张脸,月光在她精致的下颌线上镀了层冷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