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沉默了一下,不由怀疑他可能是没有痛觉。
一个人怎么能在要害部位中了叁枪、大量失血之后还能勃起呢?
陆漠白大概是意识到纪清在看什么地方了,他原本苍白的脸颊都浮现出了一点红晕,“因为是你……对不起。”
“没关系。”纪清在伸手去拉他的裤子拉链时说,“正好给我省事了。”
但纪清的手一碰到小帐篷,原本就紧绷的裤子更支棱了,拼接的地方看上去都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虽然还能硬是好事,但太硬了让裤子拉链拉下来都变成了一件难事。
等纪清终于弄出来了,这几分钟的时间陆漠白却已经因为过重的伤势意识开始模糊了。
就连纪清手里的东西都因为陆漠白糟糕的状态而有点疲软了。
她没有再耽搁,对准之后慢慢的坐下去。
纪清的手撑在陆漠白的髂骨上,抬头看向陆漠白的脸,她的内裤还盖在他的眼睛上,但是内裤边缘露出了一点他脸颊上的红晕。
纪清突然有种自己在趁人之危强上良家妇男的错觉。
但纪清觉得自己的心思相当正直且单纯,反倒是这位被强上的妇男看起来有点心猿意马。
不过这也证明陆漠白没有骗她,这才刚进来,他都有力气脸红了。
纪清一边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开始上下起伏。
尽管这场不一样的治疗开始滑向纪清掌控之外的方向,但是成效显而易见。
纪清等到回过神来看向陆漠白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盖在他眼睛上的内裤给拿掉了,但他没把内裤随手扔到一边,反而紧紧的攥在手里,像是攥着什么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