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您觉得我脑子被撞出问题了。”
许蕊朝他眨了眨眼睛,却不见齐之言面露一丝难色,他周遭的气息很沉,是一如既往的处变不惊。
像一谭深不可见的死水,久久得不到回音。
就当她以为齐之言会一直不回话时,手上突然一空,刚刚夺来的病历本被一只大掌重新夺了回去。
“喂!”
他反将一军,打的许蕊措手不及。
许蕊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极力和男人辩解:“齐医生,我真的不是神经病。”
“那你就是和我撒谎了?”
“我……”
被戳中了下怀,许蕊也没心思继续嘴硬,难堪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下。
她这边尴尬,齐之言那边却半天都没有动静。
因为以齐之言的角度看去,入目的是许蕊微红的脸颊,和刚才起身时不小心敞开的病房衣领。
如果再往下看——
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往下望去,果不其然,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连同凸起的锁骨和青筋微露的细长脖颈。
男人的本性是色和欲,齐之言前29年并不相信这个道理。
而如今。
他咽了咽口水,压抑住心里的邪念,转身仓促的朝门外走去。
另一边的许蕊本以为这个怪医生会反驳自己几句,就见他大步流星的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