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排。”
……
陈冬拎着大包小包的袋子,拉开防盗门。
厚重的门板砰地闭合。
聂辉的声音自卧房遥遥传来:
“买了什么?”
陈冬置若罔闻,径直走进厨房,把东西一样样归置齐整。
她洗了把手,麻利地把排骨焯水,土豆削皮,而后与香料一起投进高压锅中。
正弯着身子在水池前淘米,一只手臂忽地从身后环了上来:
“怎么不理我?”
低沉沙哑的声音直直传进耳膜,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廓,引得肌肤翻涌起片片细小的粟粒。
陈冬惊得一个激灵,猛地转过身,胡乱挣扎着,惊叫着:“你干什么!”
耳边传来声闷哼。
环在腰间的手臂陡然紧收,死死地禁锢着她的身躯,将她紧紧按进怀中,似乎要揉进血肉之中。
两具躯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炽热的温度自坚实宽阔的胸膛传导,泠冽的松香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鼻端,令她喘不上气。
那缕滚烫的鼻息自耳廓缓缓下移,滑在颈窝处。
脆弱的、细腻的皮肤被潮湿的唇舌舔舐吮吸。
陈冬僵着身子,浑身肌肉紧绷。脖颈濡湿的触感混合着传入耳中的吮吸水渍声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体不住地颤栗着,连带着声线也哆嗦起来,试图转移聂辉的注意力:“你,你把针拔了!”
滚烫的唇舌摩挲着她的颈子,柔软的发丝蹭动着面颊、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