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中起,陈安语就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那个家境优渥的女孩,最初不过是嘲笑她的发型、鞋子,说她“爱装清纯”“太会表现”。那时的江小梨还会回嘴,以为只要努力,就能反击。
但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她的书桌被翻动,笔芯被拔空,课本上出现污秽的涂鸦。关于她的流言悄然传开——说她勾引竞赛班学长
她一度以为,只是校园小打小闹。
直到某天傍晚放学,她在校门口被几个陌生男生拦住:“听说你脑子不错,来给哥几个补个课?”
她终于意识到,有人把她当成了私下里取乐的对象。
之后,陈安语更加明目张胆:“你要是安分点,我就让他们不动你。”
她怕了。
她退了竞赛班,不再报名任何比赛。
老师说她状态下滑,父母问她是不是压力大,她摇头,只说:“我想休息一下。”
可她知道,那不是“休息”,是投降。
那时的她真的很喜欢数学。
她曾在自习室做题到手酸,高年级的学长会拍拍她的肩:“坚持住,拿到国奖就能保送了。”
那是她憧憬的未来。
为了逃离那个噩梦般的初中,她放弃了保送考到了市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