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也是异常缩小,看上去无比可怖。
纪苭卿顺手翻了一下他挂在腰间的小荷包,发现里面放着好几瓶用瓷瓶装着的丹药。
当她把荷包里的东西全部都倒出来的时候,就有一些麻苏籽也从这荷包里掉了出来。
纪苭卿一愣,神色愈发凝重:“我错了。”
萧庭风皱眉:“哪里错了?”
“单单一粒麻苏籽确实不致命,可若这么多加起来那就未必了。”
纪苭卿忽然站起身,看向萧庭风道:“殿下,能不能招来慎刑司的管事问问,这小太监死前有什么异常?”
等处理完这一切,纪苭卿和萧庭风回到王府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萧庭风正想说“今晚好好休息”,就见纪苭卿抱着那从小太监身上搜罗来的药瓶和慎刑司管事的证词匆匆忙忙回了书房。
他愣了愣,无奈叹了口气。
夫人太有事业心了怎么办?
那只能跟着夫人一起挑灯夜读了。
萧庭风跟在纪苭卿身后,和她一起进了书房。
另一边,一处密室内。
衣衫褴褛的男人被铁链束缚着手脚,耷拉着脑袋,看上去似乎已经命不久矣。
有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继而那双脚站定在了衣衫褴褛的男人面前。
那看上去似乎已经断了气的男人缓缓抬头,脸上一丝表情都无。
“你……不可能得逞的。”
半晌,他嘶哑的喉咙里才挤出了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