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之所要施五天,是因为普通人恐怕难以忍受剧烈的逼出毒素的痛苦。
可萧庭风不是一般人,他对疼痛的承受程度是普通人的十几倍。
于是纪窈卿迎着头皮跟萧庭风商量了一番,萧庭风最终答应了。
可就在萧庭风答应后,纪窈卿却有一瞬间的愣神。
也就也说,今日就是最后一次为萧庭风施针了。
今日一过,他们便会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再无交集。
纪窈卿的心里,居然升起了几分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施完了针以后,萧庭风起身穿好了衣服,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他的神色似乎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可若要说哪里变了,纪窈卿又说不上来。
萧庭风依然眉目含笑,看起来平易近人的紧:“其实人活在世,总是有行差踏错的时候,初大夫以为呢?”
听到这句话后,纪窈卿心里忽然就凉了半截。
面纱之下,纪窈卿的那张脸已经变得非常恐惧。
萧庭风从内室里拿出来了一坛酒,笑着说道:“初大夫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不知可否愿意坐下来共饮一杯?”
纪窈卿勉强一笑:“当然愿意。”
萧庭风微微一叹:“还以为初大夫就连喝酒都不愿赏光了。”
纪窈卿:“……”
她此时已经可以确定,萧庭风就是认出了她。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坛子酒上面,心里恐惧的想到:萧庭风不会是打算毒死她再毒死自己,然后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