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相处的这几年,钟画的脾气,方义是非常了解的。他能想象得出刚才发生在客厅里的那一幕,估计同上次在苗天凤伞铺的情形差不多,只是危险小了一些,因为苗天凤一定会有所防备。
钟画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是方义先开口的,笑着感谢她来探望,说他的伤已经痊愈,没有大碍,一切都安好。
方义能够猜到钟画今天的来意,多半是为了他回来后没有让翔哥代他回信给她,特意来登门兴师问罪。对于这件事情,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忙完这几天他就来着手正式处理一下。
见方义身体无虞,安然无恙,钟画也就放心了。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看这情形,也问不起来了,又见方义这般忙碌,不便打搅,就准备回去了。
方义让她稍等一下。
他走到桌子的另一头将那把伞拿了过来,对钟画说:“这把伞是你自己亲自去排队买下的,你当初看中的是这伞面上的国元的画作。你们俩都擅长绘画,是同道中人,又彼此欣赏,这把伞就算是你们之间友谊的开始,带回去吧。以后……你要记得珍惜,而不要动不动就拿它当作武器。”
钟画有些惊讶地看着方义,她很认同方义的想法,这正是她当初特意去伞铺排队买伞的初衷。这一次,她听进了方义所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并答应方义会照做的。
方义不放心,派林伟护送钟画回钟家大院去了。
然后他叫来刘旺,问那把伞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旺说完后,方义摇摇头,责怪刘旺太莽撞,把简单的问题变得那么复杂,让事情变得那么糟糕。
苗天凤那天派都达鑫来到医馆将那把伞交到国元手里,刘旺是知道的,但都达鑫悄悄告诉国元的那些话,刘旺是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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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国元经常把不同的伞带回来放在房间里研究,刘旺也没在意,见到漂亮的伞就来了好奇心,别的伞,国元都认真作了回答。但是对于钟画的这把伞,他只好随便应付一下刘旺了,不便多说。
一连忙碌了好几天后,方义终于闲了下来。他心里一直搁着一件事情,他觉得这次必须要认真地来处理一下。
这天晚上,方义同林伟一起来到了寒月楼。这是苗天凤没有料到的事情,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苗天凤笑着对方义说,师父一定是有要事才会来到寒月楼的。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很有可能是与钟画有关。
方义见苗天凤都已猜着了,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地说,他想请苗天凤帮个忙,帮忙写一封情书,以乔雪的口吻给他写一封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