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域外天魔?"冷轩雷凑过来,眉峰拧紧,"千年前正道联合魔族对抗的就是他们,难道......"
"不可能。"冰灵仙子突然插话,她的手指还在抖,"我师父说过,域外天魔早被封在九霄之外了。
这鳞片......"她猛地抬头看我,"会不会是当年正道里有人私藏了?"
山洞里静得能听见石缝滴水的声音。
灵月仙子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石桌边缘,那里有道新刻的痕迹——应该是她刚才布阵时太用力划出来的。
我摸出怀里的酒葫芦,仰头灌了口。
酒是魔宫地窖里存的,烧得喉咙发疼,倒把脑子里的混沌冲开了些。"不管这鳞片哪来的,邪道敢再跳出来,就得扒层皮。"我把葫芦重重砸在桌上,"灵月,你和冰灵去查近三个月所有邪道活动的交集点;冷轩雷,带你的人盯着各城传送阵——邪道要运东西,肯定走传送阵。"
"那主上你呢?"血杀罗刹突然开口,她的镰刀尖在地上划出火星,"要回魔宫?"
我摇头。
天机目又开始发烫,这次更清晰了些:荒废的山谷,断碑上刻着"镇魔"二字,谷底有血雾翻涌。"我去个地方。"我摸了摸左眼,那里的灼痛像有小锤子在敲,"刚才用天机目时,看到邪道有个据点。"
灵月仙子的脸色变了:"你一个人?"
"我带狂猿和罗刹。"我扫了眼洞口,噬天狂猿正蹲在外面啃野果,黑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幽冥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留了团黑雾在他脚边——她向来神出鬼没,估计又去翻哪本古籍了。"再说......"我扯了扯嘴角,弑魔剑在腰间震得更厉害,"就算有埋伏,也得他们能留得住我。"
出山洞时起了雾。
血杀罗刹的镰刀裹上红绸,跟着我踩过湿滑的草径;噬天狂猿把铁链盘在肩上,每走一步都震得地面发颤。
山谷在三十里外,越靠近,我喉咙里的血腥味越重。
断碑倒在谷口,"镇魔"两个字被苔藓盖了大半,风过处,谷底飘来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像是尸体泡在血里沤了半年的味道。
"主上。"血杀罗刹突然拽住我胳膊,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里面有至少三十个化神期。"
我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