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鳞片从手背爬上来,我捏碎他的剑,指节抵在他丹田:“滚回去告诉凌霄,他藏得再深,我也会把他的尾巴揪出来。”
他踉跄着后退,捂着火辣辣的丹田:“你最好停手...否则...”
“否则怎样?”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让我看看你们能护着秘密到什么时候。”
他转身御空而去,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随时会断的线。
灵犀仙子的银铃在身后轻响:“他说的‘后果’,应该和太初剑胎有关。徐大宗师的炼器坊在云岚山,我查到他最后炼剑的地方,是座废弃的...‘”
“炼器坊。”我接过她的话,盯着手里的日志,墨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那是用精血写的。
夜风卷着几片枯叶扑进来,撞在我脚边。
弑魔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上的魔纹直指北方——云岚山的方向。
“去云岚山。”我把日志收进储物戒,看向灵犀仙子,“现在。”
她笑了,银铃碎成一片星光:“我就知道,你不会让这潭水静下来。”
庙外,残月被乌云遮住一半。
我踩着魔气腾空而起,左眼的天机目映出远方山影里的一抹黑气——那是废弃炼器坊的方向。
青衫的棋子,凌霄的秘密,太初剑胎的真相...
这局棋,我才刚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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