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战魔尊者的冰柱时,灵羽仙子的传讯符烧得我掌心发烫。
她的声音裹着风雪钻进来:"祭坛废墟的空间锁松动了,幽冥狐说有古怪。"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血杀罗刹的镰刀还滴着黑旗军的血,在冰面上拖出蜿蜒的红痕。
噬天狂猿扛起战魔尊者的冰柱,玄冰仙子的冰袖扫过战场,冻住了最后几滩未凝的血。
我们踩着晨霜往废墟赶时,风里已经飘来腐铁味——那是空间裂隙特有的气息。
刚踏进祭坛,脚下的青石板就裂开蛛网状的细纹。
断柱间的残阳突然暗了,像被谁蒙了块黑布。
幽冥狐的狐尾"唰"地炸成伞状,她扑到我面前,银毛上泛着幽蓝灵光:"主子!
看中央!"
我眯起眼,天机目自动运转。
三重天机在眼前重叠——最里层是漆黑的裂隙正缓缓张开,像巨兽咧开的嘴;中间层是道赤影持剑狂奔;最外层...是凌霄剑尊的剑穗,在裂隙深处晃了晃,又沉进黑暗里。
裂隙深处传来低吼,像是千万只恶鬼在啃食岩石。
幽冥狐的指甲掐进我手腕,疼得我皱眉:"那是域外天魔界的通道!
当年大战时,正道用七十二座锁魔阵封了千年,怎么会......"
"因为有人想解封。"我盯着裂隙边缘浮起的暗纹——那是魔族大祭司的血契咒,和战魔尊者身上的金线如出一辙。
系统在识海里震动,这次的提示不是暗金,是渗着黑的红,烫得我识海发疼。
"绝不能让它扩大!"我抽出魔剑,混沌镜浮在剑脊上,星河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