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鼎往雷纹里按,天道使者的手掌已经拍到我头顶。
雷火灼烧着皮肤,我能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却笑得更疯了:"来啊,老子偏要逆这破天道!"
鼎与雷纹契合的刹那,整座雷台剧烈震颤。
天道使者的虚影开始碎裂,天罚之眼的金光缓缓收缩。
远处的云水城传来欢呼,云澈云的锁魂链"啪"地断开,他捂着眼睛跪下去,哭声响得像孩子。
我靠着雷台瘫坐,嘴里全是血沫。
血杀罗刹的镰刀尖抵着我的下巴,她平时冷得像冰的手在抖:"不要命了?"
"命?"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抬头看天——天罚之眼虽收了,可刚才天道使者碎裂时,我看见他背后有条更黑的影子,像条蛰伏的巨蟒。
黑焰谷的传讯鸟又飞来了,这次爪子上绑的不是血书,是截焦黑的锁链。
我捏着锁链,能听见锁链里传来细微的龙吟——和归墟祭坛裂隙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老大,该回谷了。"幽冥狐的尾巴轻轻扫过我手背,"但...天罚没真正结束。"
我把锁链收进戒指,魔剑突然从鞘中跃出,剑尖直指东方。
那里的天空,正有团比之前更浓的黑雾在聚集。
"结束?"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得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老子的戏,才刚唱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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