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件事,我感觉自己此时落到这般境地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此在那次之后仅过了一个礼拜,周末我又黏着父亲吵吵着要去钓鱼,完全把一个星期前的教训给抛之脑后。
就像是我现在这副模样。
我想起2010年被困在那座小孤岛上时,自己曾经双手合十,朝着上苍祈祷的场景。
并且保证了一堆誓言,比如有机会回到社会去的话,自己一定会找一份工作脚踏实地的干活,再也不会踏出家乡地界半步。
现在来看说的完全是些屁话,自己就像小时候那样:狗改不了吃屎。
而此时我已经没有脸面再向上苍祈求,因为连自己都觉得遭遇现在这局面,完全是自讨苦吃!
“呵呵...”
可能是思索的太过投入,不受控制的自嘲出声。
“张平...是你在笑吗?你...你笑什么?”
旁边一直警戒的安妮弱弱出声道,看向我眼神有些小心翼翼的。
“啊?噢噢...没事没事,联想到一些往事而已。”
我闻言回过神来,摆了摆手道。
“不对...确实有声音!”
话音落毕,我的耳朵里也听见一阵奇怪声音,听起来就像是阵阵渗人的低笑,声音很小、若隐若无。
在这种环境下,这声音简直就像是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厉鬼,吓得我俩鸡皮疙瘩瞬间竖了满身。
“那边林子传过来的!”
我双手紧紧攥着长矛,侧耳细细听着西边林子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