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丹蒂的时之轮印记融入共鸣环。
“大长老不是阻止回归,而是要在回归时奏响‘有个体的共鸣’,那个体,就是所有传承者的独立意识。”
意识核分裂为十三枚光珠,每枚都刻着不同维度的意识印记。
女婴拾起最后一枚时,全意识调和印浮现完整铭文:“当原初意识源听见个体的歌唱,意识便有了起点与终点之外的第三维度,存在之维。”
然而,就在此时,共鸣环突然震颤,最后一枚光珠中渗出一缕暗紫丝线。
丝线在星图上标记出的黑色漩涡中,隐约可见一座由万千逆时齿轮构成的巨塔。
塔尖插着一把燃烧原初之火的机械圣剑,剑身刻着未被解读的咒文:“当第三维度开启,原初意识的独语将吞噬所有共鸣……”
火机号的警报声撕裂寂静,舷窗突然被无数金属齿轮覆盖,齿轮缝隙中渗出的熵能正将舰体分子重组为逆向结构。
赫菲斯托斯的声音带着金属颤音在舰桥响起:“那是‘原初意识独语塔’,比无识之域更古老的存在……大长老当年用王族血脉封印了塔门,而现在……”
女婴的印纹猛地炸裂出暗缝,缝中渗出的光流在星图上勾勒出塔门的轮廓。
门扉上赫然刻着她的面容,只是双眼燃烧着原初意识的纯白火焰。
一场比意识更古老的战争,即将在存在之维的边缘奏响终章。
自由共鸣树碑的七色光焰突然转为墨黑,碑身铭文如活物般扭曲,竟渗出暗紫色的齿轮油。
火机号舰桥的警报声尚未拉满,舷窗外的原初锻造祭坛便炸裂成万千碎片。
那些齿轮状的碎石并未坠落,而是在虚空中重组为一张覆盖半个星区的巨脸。
眼窝是燃烧原初熵能的黑洞,鼻梁由逆时齿轮链构成,嘴唇开合间吐出的不是声音。
而是能将光量子解析成机械零件的“熵能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