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财要跑了,军区那边的关系也要泡汤了。
钢铁厂和纺织厂那两位厂长虽然和自己认识的时间更长,但绝没有和赵有财关系更好。
但凡赵有财想要去那两位跟前上眼药,只怕自己这养殖场都快要倒了。
毕竟他的养殖场证件不全,手续更不全。
要不是有人背后撑腰帮着摆事,早就没有他的存在了。
赵有财看着他和陈亭亭之间的互动,心里的火气也蹭蹭上窜。
原本他想着最多和朱厂长保持距离,毕竟还有全村的生意在那摆着,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可这个姓朱的到现在还在和自己打哈哈,做他还没被发现小心思的美梦。
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何况他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既然朱厂长也到了,那怎么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清楚。刚好县城的公安局我是去打过交道的,也知道有些警察的家庭住址。”
赵有财每多说一个字,朱厂长就抖一下。
没一会儿,他和陈亭亭就抖成同频模式了。
赵有财想着这货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自己,也不打算留手了。
反正他想明白了,赵家沟那群村民担忧的只是来钱的买卖可能要丢。但若是能让他们继续赚钱,不管是和谁做生意,他们应该都是没意见的。
既然自己的牧场动物越解锁越多,姓朱的就是个体户,那自己为什么不能代替姓朱的,成为养殖场厂长也当个体户呢?
刚好祁老板两口子刚到家,离老远看到自己家门口被堵了都吓一大跳。
还以为是家里没留人遭了贼才被围了,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发现是隔壁邻居家,又齐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