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任你消消气,这件事都过去了,主要是……”
赵有财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
“过去个屁!”曹主任根本不等赵有财把话说完,又开始新一轮的破口大骂。
“我看姓朱的是想吃枪子儿了,居然连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都能做出来!”
“这种人不能再放任不管了,我看他就该一辈子在监狱里改造!”
钢铁厂的牛厂长和眼前的曹主任是老交情了,对他这个人的脾气不说百分百了解,但也差不太多。
纺织厂的马厂长人都快傻了,坐在椅子上一脸懵。
昨天晚上接到军区那边打来的电话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觉,原本还以为这次来赵有财这里是有什么好事的。
可上来就见识到了曹主任的暴脾气和嘴皮子,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时的马厂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现在曹主任正在气头上,自己一会儿必须好好表现,说什么也不能让曹主任逮着机会对自己贴脸大骂。
就在曹主任激情开骂的这段时间内,纺织厂的马厂长不断在脑子里回忆这段时间厂子里的事。
貌似纺织厂没出啥事,小舅子也没机会掺到纺织厂里。
不省心的媳妇儿也被他从纺织厂里给开除了,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的猫在家里洗洗涮涮。
直到八分钟后,几人的耳朵里都开始嗡嗡响了,曹营长才终于停了下来。
只能说不愧是军区里出来的,这嗓门儿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