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对上她清澈又坚定的眼神,沉默了一下,只好接过琴,轻轻点头。
中场休息时,社员们纷纷过来安慰夏夏,她只是摇摇头,没说什么。
倒是莱娅第一个打破沉默,半开玩笑地说:
“好啦,夏夏这也是曲线救国了。”
“但说真的,你们听得懂那指挥讲话吗?什么要演奏出俄罗斯的典雅与活泼……典雅和活泼怎么能放一起?”
“换成疯狂与炮火还差不多。”另一个同学接话。
“为什么?”夏夏奇怪地问。
“不是最近新闻说的嘛,局长被炸死,第二天老婆也被人分尸寄到国防部门口——”
边说还边拿出手机给夏夏看:
“你看,包装精致,贴了蝴蝶结,还写了张卡片祝退休快乐……”
夏夏顺着手机看过去,看到了一张模糊的侧脸,眉骨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角冷硬得近乎刻板。
“啊,光天化日之下,真是太猖獗了!”莱娅凑过来看,“不过嫌犯这照片也太糊了吧。”
夏夏一边压抑着越跳越快的心脏,一边努力让自己再看一眼,想确认是不是看错了。
正出神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同学你好,请问你是否叫周夏夏?”一个便衣男子走进来。
她还没弄明白那张照片到底是谁,就已经被人喊出名字,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点了点头。
……
香港论坛在周五一早如期举办,会场内宾客如云,草药疗法的各路推手纷纷登台,苏拉教授也亲自到场,配合中泰双方官方记者侃侃而谈。
会场外,一辆黑色宾利静静停在边门,车窗贴膜深黑,男人靠在后排,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指尖一下一下地拨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