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怎么敢给一只小畜生起和他一样的名字。
夏夏顿了顿,男人那语气,好像一定要她说点什么,她的确有事要说,但不确定现在是不是好的场合。
强烈的注视下,她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之前、在德国看到的那个医疗项目……”
她边说边观察他的脸色,生怕他又变脸。
“可不可以、用外婆的名字和爸爸给我的遗产……”
“我查过了,这个项目失败的可能性挺高的,如果、如果结果不好,这样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名誉……”
周寅坤挑眉,这小兔子,什么时候还考虑他的面子了。
“怎么,”他慢悠悠地说,“怕你眼光不好,拖我后腿?”
其实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夏夏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周寅坤懒懒地靠回椅背,也不兜圈子了:“可以。”
男人答应的意外干脆,夏夏不由得感到从紧张中脱出来的轻松。
结果下一秒,就听男人继续笑着开口:“还有呢?”
“嗯?”
夏夏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准备做的说完了,再说说已经做了的。”
一句话,把她刚稳下来的心跳又推高了一截,女孩的眼神倏地一滞,脑子飞快运转,试图把最近可能惹他不高兴的事都翻出来,一条条排查,一条条自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