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婷立的木棉树,
我们根连着根,枝触着枝,
我们一起看朝花夕拾、享蓝天白云,
我们一起渡春夏秋冬、历风吹雨打。”
后面两句,祝宁没有念出来。毕竟有点肉麻。
前面这些,就已足够了。
柴晏清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诗”,既不讲究对仗,也不讲究平仄,更是直白得近乎白话。
但这首“诗”的意思,也同样直白。
柴晏清的脸还是红了。
从耳朵,到脸颊,到脖子。
祝宁伸手捏一捏他的脸:“一颗种子,从发芽,破土,到长成一棵树,需要经历许多的艰难。即便成了参天的大树,风雨,干旱,虫咬,严寒,也都是必须经历的。”
“可是我还是想做一棵树。和你肩并肩,根连着根。一起朝花夕拾,看蓝天白云。度春夏秋冬,里风吹雨打。”
顿了顿,不等柴晏清说话,祝宁“嘿嘿”笑了两声:“当然,如果你想做凌霄花,我也可以让你攀在我这一棵大树上的!”
“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肉吃!”
柴晏清激荡的心情骤然卡住。一时目瞪口呆。
尤其是看着祝宁那灿烂的笑脸,感受着自己脸被捏来捏去,他就更激荡不起来了。
最后,卡了半天之后,心里压着的石头倒是骤然一松。
然后,他也笑了起来:“好,那我们就一起做并肩的大树。肩并肩,根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