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松开那一瞬,牛金就赶忙行礼。
柴晏清盯着牛金:“牛金,你自己交代,还是我先用刑你再交代?”
这话语气是平静的,声音也不高,但却吓得牛金是真的一哆嗦。
他下意识就往旁边看。
旁边的范九手里握着一根棍子,冲着牛金微微一笑。
牛金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这用刑,怕不是就用这个棍子打?
像是读了牛金的心一样,柴晏清唇角一勾,慢悠悠给牛金解惑:“在衙门,一般用板子。但在这里没有板子,用棍子也一样。一般问话,我们都先打二十。打得人老实了,问话才好问。”
牛金的腿都有点发软了:那么粗的棍子,二十棍下去,骨头不都得断啊!
他战战兢兢:“可是,交代什么啊——我也没做过啥啊!”
柴晏清也不语,只是盯着牛金。
牛金心里慌得只想挠墙:到底要我交代什么啊!
他想了一圈,终于还是扛不住压,拼命开始往外交代:“我受了点商户的孝敬,但这也不是啥大事吧。我也就是不为难他们,也没做什么是啊。”
柴晏清还是不语。
牛金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脑子彻底不够用了,“我收了好处,把几块地低卖了些……”
柴晏清仍旧不语。
牛金都快哭出来了:“我,我和我那个侄儿媳妇……可这是陈武那小子自己同意的!他反正也不行,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我——”
藏在屏风后头的祝宁:!!!这可真是惊天大瓜啊。
这还不算完。
牛金又交代了几个和自己有染的妇人。不多,就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