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着急。
柴晏清看着牛金那样,冷笑一声:“是吗?铜牛山离这里这样近,你对铜牛山的情况,半点不知?”
牛金看着柴晏清一定要往自己头上安罪名,吓得脸都白了,连忙继续摆手:“真的不知,真的不知道啊!我只听说,有人被拐去了铜牛山挖矿!但那人自己后头也不承认。”
顿了顿,牛金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偷偷看柴晏清。
那表情吧,有些犹豫。
柴晏清看他这个情况,就知道他还藏着事呢,当即冷笑一声:“还不肯说实话?”
范九明白柴晏清的意思,立刻配合地上前一步——
牛金立马犹如棍子已经落在了身上一般:“我自己跟铜牛山半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我知道,有个人和铜牛山有关系!”
柴晏清微微扬眉,心中急切,面上却是纹丝不动,仿佛这个事情,对他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他越是这样,牛金就越慌张。
他感觉自己说不出点有用的东西,今日不仅要挨打,还要丢命!
但若是他说出点有用的东西,说不定就能免罪!
于是,牛金就把自己的猜测毫不犹豫说得言之凿凿:“那个来过这里,给丁大郎算过命的清阳道长!”
“那清阳道长在桃花镇留了一段时间,寄出去几封信,一个月左右吧,就被人接走了!去的地方就是铜牛山!”
牛金压低声音:“我也找过他算命,偶然听见他提起过铜牛山!他走的时候,也说去铜牛山访友!”
“可是来接他的人三五大粗,看着就不像他朋友!而且对他很恭敬!”
“就是那种恭敬!”
柴晏清缓缓皱起眉头:这个清阳道长,干的事情还不少啊!
不过,想到清阳道长的身份,柴晏清越来越觉得,铜牛山是真的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