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见她这副一惊一乍的模样,心中难免好笑,还是个小丫头啊,什么都写在脸上。
他体贴的把严糯放回到了病床上,拉过毯子给她盖好,还细心的掖了掖被角。
“好好休息,我的承诺永远有效,达班永远欢迎你。”
猜叔说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严糯的小脑袋。这家伙,一头长发乱糟糟的扎在脑后,就跟个潦草小狗一样。
虽然凌乱,但是凉凉柔柔的手感却很不错,怪不得但拓喜欢跟撸小狗一样撸小丫头的脑袋。
猜叔忍不住想着,撸狗头的手感的确不错啊,比家里那两只大狼狗的脑袋好摸。
做完一切,猜叔也不管严糯一脸震惊过后,傻乎乎的模样,背着手走了。
严糯此刻脑袋里只来回的旋绕着一句话。
妈呀!天要亡她啊……
猜叔这个老登没安好心啊……
猜叔挥一挥衣袖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个差点被吓尿的怂包。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忙里偷闲的,抽出时间来探望一下小丫头,已经算是他对自己的犒劳和难得的放松了。
跟这些人精打交道,累的是心啊。但是和这些傻乎乎的小东西相处,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放松了。
可不是放松么,单方面的蹂躏啊喂。
猜叔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参差错落太大了,蠢人跟蠢人也是有区别的,严糯那个小丫头跟细狗一样,蠢的可爱,有点小心机也显得可爱极了。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蠢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一想到陈洁那炮仗脾气,霸道又蛮横的,他就头疼。
好久没这么耐着性子哄人了。
他的厌蠢症都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