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他把场面话说完,毛攀就不服气的跳出来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总,亲自来道歉,这群乡巴佬还敢拿乔。
“怎么能慢慢说呢,”
毛攀昂着头,就挺胸凑了过来,不服气的瞪着猜叔这个多事的老头。
一直假装木头人的州滨的都看不过去了,赶紧出声呵止,
“毛攀。”
“不是吗?我们专门过来,不就是道歉的么,大家都是出来做事的人,互相给个台阶不好吗?你在这扯半天扯清楚啥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浪费掉了,”
毛攀瞪了吴海山一眼,这个狗腿子,就跟个贱奴才一样,骨头都直不起来。
他看着在场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跟个饿狼一样,就盯着他们这块肥肉,不就是想要钱么。
毛攀不耐烦的把病床拍的啪啪作响,摇晃间,小孩手臂上的点滴都被扯掉了出来,鲜血顺着针头往输液管里面回流了上去。
爱梭这才收回了眼神,看向这个嚣张的小子,哦,这是对他有意见?
呵呵!很好,真是给他脸了。
猜叔也有些不耐烦了,这是给脸不要脸,这小子傲慢的态度打的不止是吴海山的脸,就他跟爱梭的脸也是啪啪作响。
他和爱梭本来就不想对上毛攀这个货色,一是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不知分寸。
二来是他的身份不匹配,如果猜叔和爱梭直接和毛攀对上,那就显得陈会长高他们一头了。
这谈判的关头,被人压一头可是大忌。
所以他俩都是直接和吴海山对接的,但是架不住毛攀又唱又跳的。
小小的病房因为有他的存在,都热闹了不少。
闹的人心烦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