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猜叔和爱梭的级别,那是缺钱的人么?他们的胃口可是大得很呐!这三瓜俩枣的,打发叫花子呢。
这个傻小子啊,你以为他们惦记的是你们口袋里的鸡蛋么,殊不知,这些大佬惦记的是你家下蛋的母鸡啊。
严糯只觉得万幸,自己没有跟着兰波出去,不然哪里看得到这精彩的画面。
太解气了,这毛攀虽然嚣张霸道没脑子,但是他打脸的行为确实是让严糯给爽到了。
一种同仇敌忾的解气感油然而生,居然生出一种自己拿钱啪啪往爱梭和猜叔脸上砸的畅快感。
单单脑补一下,就浑身舒畅,太爽了有木有。
但拓本来还盯着毛攀的一举一动,提防着他。
却不经意间注意到身旁微微颤抖的严糯,以为她被吓到了,正想安抚一下,就看到她那双躲在暗处,却亮的惊人的大眼睛。
黑亮亮的发着光,看得渗人。
这副吃瓜吃到爽的模样,简直太忘我了。
但拓无奈的冷笑了一声,不再管这个心大的,继续盯着毛攀这个危险分子。
爱梭看着跟前的一箱子钱,也忍不住被气笑了。
他好多年没被这么看低了。
爱梭冷笑着看向吴海山,理都不理这个罪魁祸首,这种上窜下跳的小丑,在他眼里就是个耗材,随时可以消失的那种,不值得他直接对上对方。
不管把在病床上,凑到自己跟前嚣张笑着的毛攀,他只盯着吴海山开刀。
毛攀哪怕是程会长的外甥,就他这脾性,也没资格上桌。
而毛攀没眼力见的还在叫嚣着。
“你放心啊,这些钱,跟陈会长提的那两个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完全是我个人自掏腰包,”
毛攀说的骄傲极了,胸膛拍的梆梆作响,他张开双臂,像个王者一样,巡视着屋内的人,展现着自己的不凡的豪迈气概。
“怎么样?够实在,够诚意的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