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饭局才会草草结束,他也是趁着猜叔跟爱梭长官谈事情呢空档,赶紧过来给阿星他们送点东西。
看着气愤的沈星跟沉默不语的兰波,他这个做大哥呢,只能多劝劝。
免得他俩想不通钻牛角尖,到时候再闯出什么祸来。
他现在看到这俩小孩,就想到以前的自己和貌巴,一种爱屋及乌的情绪就油然而生。
“说穿了,就是两边都端到起,都互相给了台阶,但是哪个都又不肯先下来。还不晓得这条路搞不搞得成。”
但拓说着,有些看不清现在的局势了,他有些心烦,本来就不是他们达班呢事,现在猜叔被牵制在这边,走也走不掉。
要他说,就是陈会长他们成功了,跟达班又没得半毛钱关系,何消(何必)猜叔夹在里面,左右为难。
沈星也跟着叹气,他有些心烦。
“我宁愿这事谈崩了。哥,不管这事谈不谈的成,咱都千万离毛攀这小子远点,这小子又阴又狠,下三烂的招数还特别多,对付这种人,你要一次按不死他,咱以后就得躲着他走。你还打了他两次,对吧,他一定会记着的,以后有机会就报复你。”
沈星说的义愤填膺,说的眉飞色舞的。
但拓边走边笑着,宠溺的看着阿星给自己打抱不平。
傻小子,用得着他替自己担心么。
沈星看但拓这副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忍不住极了起来。
“你别不当回事儿啊,哥,你得重视起来,那小子手脏的很,在伐木场,我们那么多人,日防夜防都没防住他……”
说起伐木场的事,沈星更是滔滔不绝,三天三夜都控诉不完。
但拓脸都要笑烂了,伸手揉了揉身上脏兮兮的脑袋。没好气道,
“你放心嘛,猜叔有分寸,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我们这段时间不回达班,你有啥子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在对面酒店。”
但拓说着,伸手隔着沈星推了兰波脑袋上一下。
“你小子也放开了心思,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有猜叔跟你阿爸顶着,你阿爸不会让你吃亏呢,爱梭长官他们也住在对面酒店,有哈子事你要么给你阿爸打电话,要么给我打,哪个方便打那个。”
但拓看着一路上一直在沉默的兰波,心里默默的叹着气,这次受伤最深的怕就是兰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