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疼,心也疼。
猜叔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面,严糯跟那个外国医生吵的马面红耳赤,操着一口略带着口音的流利英语。
对于小糯的医术他有一些了解,也知道她忽悠着这个老外医生给她干活,可是却第一次听到小丫头那口流畅的外语。
自认对小丫头有几分了解的猜叔,还是忍不住诧异的高高挑起了眉头。
“猜叔,你咋过来了?”
兰波早就收拾好心里的失落,尽职尽责的给严糯打着后勤,照顾着希图昂。
忙碌的就跟个贤惠的小媳妇似的。
一回头就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猜叔,忍不住诧异起来,赶紧迎了过来。
猜叔冲着兰波摆了摆手,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那今天就先这样,一会拔了针再推他去做检查。”
严糯见来了客人,赶紧三言两语的结束了讨论,把画的密密麻麻的图纸递给了里昂。然后就开始撵人。
“嗯,那你先忙你的,我等时间到了,让人来推小孩。”
里昂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他三两下整理好俩人写写画画的草稿纸,临了还贪心的把严糯的笔记本藏在纸下面,见严糯横眉竖眼的瞪着自己,他赶紧舔着脸傻笑的解释道,
“我借用一下,等复印好了就还你,你答应过的。”
难道这小丫头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