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的话正正的戳中毛攀最不能见人的秘密,他一下便腿软了下来。就连脑袋上顶着的枪口都浑然不觉了。
这是他借着老妈手里的基金会,跟人搭上线,瞒着他妈和他舅舅悄悄干的。
毛攀可不敢让他舅舅知道,不然他舅舅真的会打死他的。
这样的生意赚钱,太赚钱了,可就是会脏了手,他舅舅好不容易洗白了上岸,当初他父亲都为之付出了生命。
他舅舅不会看着他去脏了商会的招牌的。
他舅舅……真的会杀了他的啊……
毛攀跪在地上,眼神恍惚,频频闪着,望着猜叔带上了恳求,一直硬挺的骨头这一刻,彻底的软了下来。
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了。他这会儿惊恐的就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只有无助和恐惧。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想要拽住猜叔的隆基裙摆,却被猜叔一个后退,躲了开去。
没等他开口求饶,大门口却传来一声气喘吁吁的喊声,
“猜叔,手下留人!”
毛攀瞬间瘫软成了一摊烂泥,跟死狗一样,瑟缩的趴在了地上。
陈会长以和他肥胖身体完全不相符的灵活身法,一个侧滑,闪现进了僵持的局面。
看着他外甥被人用枪指着头,跪在地上,就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
他这个蠢蛋外甥不但没有达成目的,还被人挟持住了。吓成了这副怂包样子。
愚蠢,蠢不可及的废物。
陈会长胖乎乎的脸色带着些恍惚之色,张嘴望向几人,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昏暗的脸上,看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
不过,没等他们再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