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颇为无奈的跟陈会长说道,
“唉!陈会长,我本来就是个中间人,至于你能不能把木头送出去,爱梭能不能把佣金拿到手,都不关我的事,但是现在我的人却受了伤,被卷了进来,遭了无妄之灾。我知道我们达班是乡门小户,但是你要借的路是麻牛镇的,爱梭办事有爱梭的规矩。“
猜叔看着地上跪了一片的人,却没有那个罪魁祸首,他就知道,这个陈会长还是拗不过陈洁。
他冷冷的收回目光,去到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一刻,他的底牌比陈会长多。单单他手里那些毛攀的罪证,就能泼象龙商会一身污泥。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陈会长会甘心名声再次变坏么。
轮到陈会长不安了。
陈会长看着猜叔这个老东西这幅气定神闲的的模样,恨的牙痒痒,却只能按耐下脾气,走了过去。
他故作亲昵的拍了拍猜叔的肩膀,这是他第一次向猜叔这个乡巴佬示好。、
心里的憋屈只有他自己知道。
“猜叔啊,今天晚上的责任全在我,毛攀我已经亲自教训过了……”
猜叔抬手抚开陈会长的手,冷冷打断他的托词,
“陈会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本人是没什么事的。”
猜叔哪怕是得罪人,都不愿落个不好得名声,他把自己抛了出去,向陈会长暗示着,这件事,真正做主的不是他。
他没那么大的权限啊。
就跟他说的那样,他只是个中间人,至于最后谈成什么样子,其实和他没关系的。
所以陈会长的两个点,和爱梭要求的四个点,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区别。
不管几个点,都到不了他的口袋一分一毫。
“四个点真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