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爱梭愿不愿意配合了。
真让他不舒服了,暗地里给他们起绊子,以后的事故也是不会断的。
这就是县官不如现管。
伐木场富得的陈会长这样的承包商,和政府官员以及爱梭这样的上层权力的人,下面的人拿不到好处,还得无时无刻不感受着环境变恶略后对生活的影响。
没了当地势力的压制,陈会长的木头生意就别想安生。
陈会长也懂了这层意思,他收敛起眼底最后一丝轻视,郑重起来。
这些地头蛇,并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傻。
也对,能爬到这个地位,有坏的,就是没有傻的。
“猜叔的意思是,一点余地都没有?”
陈会长望向这个老狐狸,顺着他的话问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四个点,未免胃口太大了吧。
太贪心了。
猜叔伸手阻止,赶忙撇清关系。
“这不是我的意思,爱梭的意思是,你六他四,没第二种可能。”
谁让这条路成为陈会长唯一的选择了呢,握着王炸牌的人,自然有底气高高的喊出他的价码。
只要陈会长还想把木头运出去,就逼着要同意对方的条件。
猜叔有些享受这种无声的博弈,劝说的话信手拈来,行云流水一般自然顺畅。
这才是他喜欢的交流模式,而不是毛攀那种,拿着鼻孔看人,龇着个大牙叫嚣的傻子。
蠢人的行为是不可预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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