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渊再要抓住她,却抓了个空。
直到眼睁睁地看着苒苒消失在门口,他从床上跌跪在地就没再爬起来,最后狼狈地趴在那儿哭得肝肠寸断,悔不当初。
苏苒苒出了房间,依稀还能听到哭声传来。
但她毫无动容,走下楼后牵过儿子,“暮暮,我们走。”
母子俩出门时,江屿白赶紧跟上。
这会儿已经傍晚了。
天并没有那么暗。
三人到庭院里准备上车时,好巧不巧碰到了刚过来的厉夫人。
厉夫人联系不上儿子,就亲自过来找。
结果一来就看到苏苒苒带着她儿子,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她心下不爽,上前便辱骂道:
“苏苒苒,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居然带着别的男人跟你的小野种来承渊跟你以前的婚房,你到底置承渊于何地?”
苏苒苒抱着儿子坐上车。
还不等她开口怼回去,小暮暮气得喊道:
“老太婆你住嘴,不许这样骂我妈妈。”
江屿白也过来说:“厉夫人,这么大把年纪了,说话怎么跟喷粪一样臭。”
“你……”
厉夫人气急,懒得跟这三个人掰扯。
恨恨地剜了一眼苏苒苒,走上台阶进屋。
她倒要看看,苏苒苒带那狗男人跟小野种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