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郎文嘉没有拉起椅子,还是躺着,窗外闪烁的街景似乎让他很难受,他闭上眼,也抬起手,用手背盖住眼皮,声音断断续续,说他大概是喝到不干净的东西。
“那边都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找他们求救?”李牧星应得心不在焉,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郎文嘉摇头,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声音夹着喘息,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们都是圈里人,这个圈子里有一点点风声,事情都会闹大……emma那个性子,不会让任何人好过……让她哥去教训她,她只怕她哥……这里有水吗?”
“没有。”其实后座包包里有装满水的保温瓶。
“嗯……到了吗?”
车突然停下熄火,旁边的李牧星也解开了安全带,郎文嘉体感路程太短,但已无法继续思考,他的眼前像罩上一层被磨花的镜头,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我们先来这里休息,等下再回去。”
车外面是一家酒店。
郎文嘉没有异议,他的双眼已然迷离,乖乖下车,乖乖进电梯。
他的脚步虚浮,走得踉跄,李牧星看似不经意扶住他。
这一扶,他们的肢体就没分开过。
电梯里,耳后的喘息越来越大。
郎文嘉的整个身子愈发靠向李牧星,手也环上她的腰,强劲的手臂就压在她的胸下,手指摩裟起她的腰侧。
他在嗅她,上瘾似的越来越近,鼻尖已顶到后颈,过于亲密的距离,也能听到他嘴腔黏腻的摩擦,咽口水舔嘴唇,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浓郁色气。
李牧星没有阻止,也没有主动,任由郎文嘉体内的春药生效到最猛烈。
她淡淡地将发丝勾到耳后,这个小动作刺激到男人,他快吻上耳垂,李牧星又用手肘顶开他。
“不行。”李牧星微微侧头,眼睛不看他,也没表情,轻声说道,“进了房间再说。”
打了一巴掌,就得给一颗糖。
在外套的掩饰下,手已悄悄摸上男人的大腿内侧,抚摸得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