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昙脸色陡然大变,“我……”
“你曾说是皇上让你全权负责筹备贺礼,难道说,这毒是皇上让你下的!?”阮修墨不给她开口辩解的机会,言辞却一句比一句犀利。
“祖父带着我阮家几辈人苦守边疆,忠心耿耿,没想到临了竟换来你们华氏皇族的猜忌,当真是——”
“我没有!”洛紫昙再也忍不住大声反驳,“那毒香根本毒不死人,要是因此咽了气,那也是他自己身体虚弱!”
“阮修墨,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大不了将那毒取了去验,要是能毒死人,本公主跟你姓!”
“公主慎言!!”阮玉竹一把拉住她,就差没伸手捂住她的嘴。
可是为时已晚,眼见阮家众人震惊的目光尽数落在她身上,洛紫昙心虚地后退了一步,嘴里仍是喃喃,“本宫、本宫说的都是事实,那毒真的不致死!”
她看向熮卌,“不信你们问熮太医,熮太医,您是太医院院首,定然一闻就知道……”
“公主殿下。”熮卌一脸无奈道,“那幅画上面,只有芸香的味道。”
“无毒。”
洛紫昙诧然看向阮修墨,却见他缓缓摊开手掌,两支泛着银光的长针,一点泛黑的迹象都没有。
她气得浑身颤抖,“阮修墨,你诈我!?”
连本宫都忘了自称。
“表哥可没诈你。”
桃夭收敛了方才惊怒委屈的神色,悠悠轻笑,声音一句一顿,“他不是说了吗,是人是鬼,一试便知。”
夜澈看着她与阮修墨隔空对视,彼此会心一瞬,心口忽然有种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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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喉间堵了异物,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
他捂着心口,桃夭几乎立刻感觉到身边之人气息节奏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