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灭噬心蛊,需得杀了他挚爱之人,以噬心之痛杀之……
难道,她还能逼着他杀了表哥吗?这事若让表哥知道,万一他宁死也要救夜澈怎么办?
阮修墨将蛊虫捏在手里,装进瓷瓶,所有阮家众人都因此面露喜色时,桃夭脸上的血色却一点点褪去。
“这是南乾毒蛊!”
随着阮修墨一声低喃,寝间内炸开了锅。
“南乾的蛊怎么会出现的定国公府!?”
“这还用问吗?定是有南乾细作潜入府中,伺机给国公爷下蛊,想要以此击溃阮家军军心!”
定国公在虽然隐退,可在阮家军中声望仍在,他们的推测也不无道理。
“安静!”阮清云厉喝一声,抬眼看向阮修墨,“你对蛊毒也有涉猎?”
他也是近几日才知,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原来早在八年前就拜了陈姑为师,就连东巷善堂也是他开的。
一直以来,他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为九穆尽一份心力,并不是他们以为的不思进取。
可没想到,连陈姑都束手无策的蛊毒,他居然懂?
阮修墨忽略他眼底隐隐浮现的欢喜和骄傲,目光集中在掌心的蛊虫上,“这种蛊虫在南乾很常见,叫米蛊,身上会分泌一种无色的粘液,沾上之后一个月之内很难洗干净,一旦沾上米水,又会变粘。”
他凌厉的视线将周遭众人环顾一遍,“父亲,祖父自寿宴后没有去过军营,在定国公府能接触到他老人家的,也就是府里的人了。”
阮清云立刻会意,扬声道,“端一盆米水,把阮家上下的人都叫过来。同时,封闭府门,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洛紫昙下意识朝阮玉竹看去,却见她低着头,眼神急于闪躲。
心里顿时咯噔声响。
刚刚母亲的话没有说完,不会真是她吧?
洛紫昙忽然有些后悔今日没有跟着萧时凛一同进宫,母亲说一个人来足够,她偏要跑到定国公府来对桃夭落井下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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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玉竹此刻根本顾不上洛紫昙什么表情,她如坐针毡,心中如被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