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祖父身体里的米蛊之所以自己爬出来,是因为受到噬心蛊的威慑?”
阮修墨变了脸色。
若桃夭的推断是正确的,那要解夜澈的蛊可就麻烦了!
尤其在看到解蛊的方法是杀了自己心爱之人刺激母蛊离体,他脸色发白看着桃夭,欲言又止。
“从目前所知道的,也只能这么推断。”桃夭脸色同样凝重。
她柔声宽慰阮修墨,“不过你也别多想,就算他体内是噬心蛊,目前也被咱们控制得极好,我们还有时间可以寻找解蛊的其他方法。”
阮修墨观桃夭的眼神,只觉得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虽然你与王爷这段关系不容于世人,可是我真的可以体谅的。”
桃夭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日后我就是你们的障眼法,你若想私下见他,也尽可以找我传话。”
“嘎?”阮修墨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张风流倜傥的俊颜唰地黑沉如锅底。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桃夭愣住,“呃,你们……不就是醉春楼里那种……”
听见醉春楼,阮修墨瞬间明悟。
脑海中也浮起那次他在醉春楼刚为夜澈施针,夜澈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桃夭突然闯进来的一幕。
原来,她从那个时候就误会了!
所以……她误以为他是夜澈的心上人,怕他想不开逼着夜澈杀了自己,为他解毒?
阮修墨刚想说话就被呛了喉,咳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表哥,你没事吧?”桃夭为他顺气,眼底满是好奇。
她想起夜澈今日在浴桶里看她的眼神,脑子里闪过灵光。
她有些不确定看向阮修墨,“难道,你们自始至终……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