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久,折雨提着一具尸首回来,“牙里藏了毒,是杀手。”
随后进门的惊雷没追上人,懊恼至极,“属下该死,还有一个跟丢了!”
桃夭深知暗军的人武功已经极高,“洛京臣敢在京中动手,定是有备而来,怪不得你们。”
夜澈斜倚在墙角负手敛眉,“据说南地有一个叫青鱼的杀手组织,里面的人都是六亲不认看钱办事。”
“洛京臣在南地暴发灾疫的时候完好无损活到现在,手里又有不少前,说不定就是雇佣了青鱼的人。”
折雨在那具尸首上查看了一会儿,“肩上确实有青鱼的图案。”
阮修墨却盯着窦冰漪手里的信,眼尖察觉到,窦冰漪的手在抖,“他说什么了?”
刚凑过去,窦冰漪已经将纸笺拧成一团。
“他让我今夜子时去临安伯府见面。”话落,不等其他人说话,她将纸笺直到放到烛火上点燃。
阮修墨一双黑眸倒映着吞噬纸笺的火光,沉声道,“我随你同去。”
“他不许我带其他人。”窦冰漪看向桃夭,“这都是我与他之前的纠葛,我想自己与他了断。”
桃夭沉默了下,“你引开他的注意力,暗军从临安伯府后宅进去救颖儿。”
窦冰漪很是心动,又有些犹豫,“可他既然请了杀手,就一定会守住后门……”
“那可是临安伯府后院,他们那些外地杀手哪能有我们熟?”
桃夭道,“之前萧时凛常常从一处隐秘的狗洞钻进后院,同洛紫昙私会,上次他偷听我们说话的时候也是从那儿进的,我知道在哪里。”
夜澈看出阮修墨欲言又止,朝着桃夭道,“我们先带折雨他们去布置,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让他们俩也都先吃点东西。”
桃夭没来得及多问,就被夜澈带走了。
窦冰漪感受到阮修墨怪异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别过脸,走向被削掉了三个角的方桌,“让人备晚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