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不怒反笑:“那不至于,我给李医生每个月开三十万的工资。”
听到三十万,莫苒苒倒抽一口冷气:“你真大方。”
陆臣与的家庭医生,也才十多万呢。
她想,商砚就跟散财童子似的,对谁都大方,钱像纸一样到处撒着玩。
她扶着商砚上楼,语重心长地说:“商砚,你这样花钱是不行的,太败家了,家底多丰厚啊,由的着你这样挥霍?”
她想到的是他花在自己身上那些钱,她不吃不喝给他打工十年,都不一定能把那笔债填上。
商砚点头称是:“我对手里的钱没什么概念,不太懂得理财,不如你帮我管着钱,省得我乱花。”
莫苒苒忙摇头:“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
“我又不是你老婆。”
商砚顿时觉得膝盖上好像中了一箭,“一张结婚证的事,你要是想,我们随时可以去办。”
莫苒苒不说话了。
两人一个瘸一个醉,相互搀扶着上楼,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莫苒苒一安静下来,整个楼道里就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
过了会儿,商砚叹气:“说起来,最近集团效益是不怎么好,跟陆家的合作中止后,我还赔了一大笔钱,说不定不用等到以后,我就得宣告破产。”
又说:“而且我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说不定以后丹青要跟着我喝西北风。”
莫苒苒一脸空白,听着他的话,仿佛已经看到加不久的将来,他拄着拐杖拖着上丹青在路上喝西北风的画面。
她喃喃:“我也不会管钱啊。”
“那不重要,你帮我保管着我的私人财产,只要能防止我乱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