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时不时的还会瘸上几日。
可怜得恨不能让我这个主子去伺候他。
而且他身上总有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是个贪色的太监。
欢喜很周到贴心地照顾我
可我嫌弃他,常常刁难他。
他从未对我有半分不满,乖顺得像只狗。
萧元祈却得意他。
连与我行房时,也叫他近侍床前。
萧元祈知道我羞。
“羞什么,这算朕赏他的。”
隔着纱帐,我看不清欢喜。
却觉得他在发抖。
他究竟是羞,是怕,还是怒呢?
2
东宫很大,伺候的宫人却不多,一个赛一个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