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逃窜。
过了几日我又去佛堂,萧元祈居然就坐在菩萨边上,笑得像鬼。
我饿得很,问他:“我就吃一点,你不要告诉守门太监可以吗?”
“可以。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是哪儿的宫女?”
我没说话,一顿猛吃。
吃饱了,我才说我叫翠花,是浣衣局的宫人。
萧元祈便大发慈悲地放我走了。
我不知道萧元祈那时便看上我了。
一连几个月我都不敢再去佛堂,怕那个看着就贵气的人找我算账。
我又实在饿得没法,碰巧得知宫里有春庭宴,我就趁乱溜了进去。
却被太监打了出来。
“哪里来的遭杀的,σσψ滚滚滚!”
我咬着半个包子带着一身伤,哭着往回走。
边上的一棵百年槐响起人声:“谁家的姑娘,哭得这么可怜?”
我循声抬头。
少年白袍,剑眉星目,一把劲腰,身姿落拓,银臂缚悍然漂着血腥气。
那是我见崔鸣远的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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