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远被扒光了衣服,捆绑在刑架上。
他浑身上下都在流血。
最要紧的,是腿间那处。
我浑身颤抖,瘫倒在地。
“萧元祈,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他偷朕的人,朕也不过是阉了他。不还留着他的狗命吗?”
“你还不如杀了他,你这叫他怎么活?”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中的愤懑和痛苦了。
崔鸣远却还有一丝意识。
他用虚弱却温柔的声音安慰我:“慕姗,不要哭。是我对不起你,没能······”
我好难过。
“鸣远,是我害了你。”
若是没有我,他永远是那个驰骋沙场的崔家嫡子。
萧元祈突然骂了一句。
“聒噪,来人,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不要,不要。”